那自由而穿透般之活動的光芒,它在穿透一切而成為人活著的惟一可能。
原來那時我的一切苦楚,無非是因為在我心靈的深處,老是有一個什麼禁室不曾打開來的原故。於是我整個的人,不但和自己隔絕著,同時也和世界上一切的人、一切的物隔絕著。說起來那些孤獨中的日子也真夠苦啊!
可是人活在世界上的惟一可能卻是靠了那種穿透性的光芒,它不但將個體的自我處處穿透,同時它也將個體和一切人與一切物之間統統穿透,於是當人真正能在那種處處通透的世界中而活著了時,那再也不會有任何事物阻擋住他了。
史作檉〈山上的靈魂〉